,小盛夏回京了,你知不知道?”
周泽淡声回他:“不知道。”
“不是?你这到底几个意思?对小盛夏到底还有没有想法?要是还有想法,弟兄几个帮你使使力。”
“没想法,不需要。”
“死鸭子嘴硬!不需要你干嘛还单着?”
“我乐意。”
说话能噎死人,梁京雨没再上赶子找他冷脸看。
散场各自回家,周泽回到世界公园的住处,跟平时一样,先开玄关的灯,换拖鞋,洗手,冰箱里拿出来一瓶矿泉水,喝几口到客厅,把院外的灯摁开,走出去打开水龙头,用水管为晒了一天的花浇水。
蔷薇跟月季已经爬满围栏,绣球花夜里都支棱了起来,二楼露台的蓝雪花像蓝色瀑布一样垂下来,多肉也有了遮阳网,因为都是控养,还是那些盆。
山茶花跟木绣球长得慢,但已经是树的模样。
浇完水,看到新长出来的蔷薇枝条往外伸,周泽回屋拿园艺绳,把枝条固定在围栏上,做完这些,他拉椅子坐下,久久都没有回屋。
想到梁京雨的话,他不免失笑。
因为他是知道盛夏回北京的,爷爷提前告诉过他,老夏家要拆迁了,夏玲他们都会来北京,盛夏也会回来。
院子里跟门口都安装了监控,这几天他都在不定时的看监控视频,就想能从里面见到那个姑娘的身影;门锁密码还是原来的那个,中间换过密码锁,密码从不换。
他没指望过盛夏能原谅她,只是奢想她能过来看眼院子里的花,哪怕是远远的瞧上一眼,因为这些花儿都是她亲手种下的。
但是那姑娘从没回来看过一眼,像是早已将它们遗忘,就像……忘了曾在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周泽也会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可笑,因为过去他从不喜欢追忆过去,只喜欢过好当下,他不是那种会陷入过往回忆中的人;结果,这近两年的时间里,他常常一个人开车到小公园,待会儿再回来;吃饭也是去那个小饭馆,不管喝不喝,都会点份玉米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