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个一周吧,这老宅子要拆了,我姥跟我姥爷挺伤心的,我爸妈会待得久点,我英文不好,学起来太吃力,课程耽误太多的话,后面的学起来会更吃力。”
“晚上找个地方聚聚?叫上梁京雨,他一直想当面跟你道个歉。”
“跟我有什么好道歉的!”她摆摆手:“再说了,压根也不是太熟,没什么好聚的。”
站起身,她拎起那几瓶酒,“我该回去了,门就不锁了,反正也没什么贵重东西,该搬的都搬完了。”
“我送你。”赵淮安起身。
“不用,我开车来的。”
“学驾照了?”
“去年就学了,学了驾照好,不用麻烦别人送,也不用蹭别人的车。”
她这话在赵淮安听来,像是很后悔坐过他们的车,因为要不是坐车,与他们这帮人不会相识,更不会有交集。
……
晚上在会所聚会,任成也过来了。
梁京雨吸口烟,满眼都是愧疚跟惋惜:“我怎么觉着小盛夏跟周泽分手都是因为我呢?”
赵淮安喝口酒,眼神黯淡。
任成开口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不在北京,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一个个的也不跟我讲。”
“是不知道应该跟你怎么讲,这事儿真的是捋不清。”梁京雨苦恼的很,“改天我得过去找找小盛夏,跟她把话说明白,不说明白我这心里得一直惦记着。”
赵淮安提了个醒:“让余妤去跟她说。”
“别提那姑娘!又把我给拉黑了!拉黑这事比吃饭还勤!”
任成:“你自个儿追的姑娘,拉黑你,你不也乐意?”
“那倒是。”提起来这个,梁京雨心里美滋滋的,“拉黑归拉黑,至少没有隔天的仇,哪像周泽这!都快两年了!还僵着呢!要我说,他就该学我,死缠烂打的上赶子追!他要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儿,小盛夏连理都不会理她!”
赵淮安:“余妤的性格跟盛夏不一样,死缠烂打那一套在她这儿未必适用。”
“那怎么办?就这样眼睁睁的瞧着他们俩黄着?”
任成听不下去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感情的事儿得他们自己处理,旁人干着急也没用。”
“周泽自个儿把路堵死了,怪谁?”梁京雨话音刚落,包厢门从外面推开。
是周泽。
周泽过来后,他们都没再敢提盛夏,聊的都是关于投资的事儿。
任成这次回京是想做小额贷,想听听他们的建议,结果,周泽直接给了他句:“别碰这行。”
近几年圈子里太多公子哥搞这个小额贷,都赚的盆满钵满,任成手里闲钱多,手痒的很。
“房产跟小额贷这几年都不要碰。”周泽提醒他:“要真是钱多的没地方花,去看新能源,新能源是未来的趋势。”
投资这块,周泽的眼光向来比他们毒,虽然对外没开公司,但他投资持股的行业多,单是莱恩他持股都占到快百分之 35,快跟陆延复并肩;莱恩扩店的速度也厉害,还有商家公子那茶饮,有了他的入股后,扩店速度猛增;照着势头发展下去,指不定过几年也得上市。
投资他是哪哪都厉害,就是感情这事上,比他们几个都慢半拍。
任成打消掉了碰小额贷,改话题说:“下个月我老婆就生了啊,你们几个把红包准备好。”
“我跟余妤明年指不定也能定下。”梁京雨指了指周泽跟赵淮安:“你俩也抓紧啊,不能总落后面。”
周泽没理他,划着火柴点上烟;赵淮安往他那火柴盒里扫了眼,还剩下 1 根。
几个人几杯酒下肚,喝高的梁京雨故意没话找话的说:“对了周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