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程芙总有自己的一套道理，偏偏她用那么理直气壮的语气说出来，就会让听见的人也跟着信服起来。

“不行，必须选一个。”应雪态度很坚定：“虽然一样都是我，但是我没有分身技能，没办法同时出现两个不同型态的自己，所以，选择权在你，你想要我变成什么样的，那我就会如你所愿。”

程芙虽不明白应雪的坚持，不过这很好选。

她一把揪住从刚刚起她就盯了许久的应雪尾巴，在那毛毛的尾巴上轻揉：“那当然是现在的你啊？”

程芙顺着尾巴，摸到尾端，这次，换她开口问：“那么，我跟涔弗……你又会怎么选！”

应雪直接傻了：“哪有这样的？”

涔弗，那是他们生活的这颗行星之名，代表的是一颗曾经遭逢末世，如今却再次复苏，欣欣向荣的星球，同时，也是程芙最本来的名字。

他们之间的关系先是星球与神兽，然后才是雌主与兽夫。

对应雪而言，涔弗就是程芙，区别不开，尽管名字不同，但确实是同样的一个人。

见应雪纠结，程芙笑了：“怎么样？这下你也明白，你问我选哪个时的心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