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应雪连耳朵也耷拉下来。

这是真的不好选啊！

“所以，你还有什么想问的？”程芙一边靠近，一边将应雪的尾巴用指头缠着玩，缠着缠着，还会用指尖轻轻搔过。

“……没有了。”

应雪很喜欢程芙这么摸自己尾巴，因为那也代表他能够同样触碰到程芙，以自己的尾巴紧紧缠住对方，可以绕着她的手指、手腕、腰肢或是大腿，都能圈住她。

毛茸茸的尾巴一下又一下扫过肌肤，就像故意在搔自己痒似的，程芙有几次都因为怕痒躲了一下，便直接躲进应雪怀中。

然后，正中应雪心意，他能紧拥住她。

彼此距离拉近，肌肤感受到的就不只是毛茸茸扫过的感触，还有对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的气息，两种不同的触感交织在一起，然后应雪将唇凑上来后，又多了另一种触感。

起初，他就像只矜持的小兽，只敢浅浅去吻她。

是程芙鼓励，勾着他，应雪那份硬撑着的心思才完全崩塌，不再只是小心翼翼地接近，而是用力去拥抱对方，宛若要将她按进自己骨血之中，能融合得不分彼此，那样，也算时时刻刻，都能在一起。

番外菲尔

“……这力道，也真不是随便说说的……”程芙抚着自己下半身的鱼尾，非常新奇。

她仅是轻轻摆动，可鱼尾摆出来的力气，却让程芙大为吃惊。

程芙不禁看了一眼身旁的菲尔，欲言又止。

原来菲尔平常时候，那还是尾下留情的了，否则真要使出全力……

程芙觉得，自己这辈子八成就不用走了。

菲尔注意到她的复杂眼神，问她：“不习惯吗？那在原地先适应一会儿，再往前游吧。”

程芙今日和菲尔在海底潜游，这还是程芙第一次把自己双腿化为鱼尾，感觉非常新奇。

……这种时候的形容词如果用“新鲜”二字的话，会让程芙觉得自己是待宰的鱼，所以她想了想，决定用了别的词汇来替代当前感受，更合适！

“没事，继续往前吧，我就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鱼尾和人腿往前的发力不同，所以程芙原地打转了好一会儿，在菲尔的细心带领下，这才终于能往前游出一小段距离。

菲尔就像在教人游泳打水似的，牵着程芙的双手，还会温声夸赞程芙：“对，别着急，就这么顺着往前，身体放松就好。”

几只凑热闹的小鱼游过他们身边时还会停留下来多看几眼，偷看时被菲尔发现，对上眼的那一刻，鱼群又立刻四散，然后在离得稍远一些的地方躲起来，继续偷看。

菲尔还以为进了海底就能和程芙两人独处，结果还被这么多双眼睛望着，菲尔心中也非常无奈。

然后，鱼群还不是全部。

“神女大人！竟然能在这里见到神女大人！”

“多亏神女大人，我们才敢放心下水，真不敢想象我们还能再过上没有巨兽威胁的日子！”

几名水系兽人一见程芙，开心地围了上来，碍于菲尔就在程芙身边，他们也没好靠得太近，而是隔了段距离兴奋地对程芙诉说自己的感激之情。

菲尔见状，眼角抽抽，神情更难看了。

在程芙笑笑应对他们时，菲尔也没插话更没赶人，只是牵着程芙的手，直勾勾地微笑盯着他们，眼睛一眨也不眨。

到后来，原先还好好说着话的兽人被菲尔看得很有压力，一个个以手肘轻撞身边同伴提醒，最后和程芙仓皇告别离开。

程芙看着他们游远的身影摆了摆手，格外纳闷：“怎么游那么快？”

不知道的，还以为背后有鲨鱼在追着他们呢！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