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说说,你是怎么跑出去的?”姜守烛都把他的手废了,府里的狗洞也封死了,根本想不到他是怎么逃的。

“厨房中午有拉柴火的马车,我是钻进马车里逃的,我再也不敢了。”嬴芜荼眼巴巴地看着她。

“你还挺有办法的,看来我还是得把你锁起来才行。”姜守烛道。

“不锁我也不跑了,但是你喜欢的话,那就锁吧。”嬴芜荼这是真心话,现在就是赶他,他也不想走了。

他都揣上她的崽了,外面都是坏人,只有躲在她的身影之下才是安全的,他哪里都不想去了。

锁链无需加身,因为锁链已经烙印在他心里了。

“还有,你脸上这个巴掌印怎么回事?”姜守烛的狗不许别人欺负,但怎么一转头的功夫,他又被打了。

“是那个打晕我的女人,不对,那个女人之前还有三个女人,她们要欺负我,我说我是姜守烛的男人,让她们去姜家报信领赏金,她们有来过吗?”嬴芜荼道。

姜守烛有些奇怪,这府里也没来过报信的三个女人啊,反倒是青楼的老鸨来报信。

“这事我会查清楚,所有欺负你的人我都会处理掉。”姜守烛摸了摸小兔子的头,问:“打晕你?疼不疼?”

嬴芜荼此刻很想撒娇。

“很疼。”

姜守烛的手掌都摸到他后脑的那个包了,“你啊,疼死也活该。”她嘴上毒得很,但手掌却轻轻给他揉了揉脑袋。

嬴芜荼也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