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渊仍然是笑,“那冒昧问句,这画,当真是栖老所画?”
“那当然是我画的!好你小子,你这就不地道了,我信你你居然不信我?
我现场便可以再给你画一副!”仿佛被质疑到人格的栖道吹胡子瞪眼,话一股脑甩出来,但在虞渊从茶几暗格抽出张白宣纸后,茶室里的画面,静止了足足几息。
“栖老请吧。”
骑虎难下的栖道嘴角抽抽,万万没想到虞渊如此没有下限,可海口夸下了,只能硬着头皮飞快复刻了一副,“这回信了吧?”
两幅画的画风的确一模一样。
虞渊波澜不惊地把宣纸移远,提壶,高低拉着壶嘴流出的水柱,斟了一杯茶,又问,“不知栖老师从何人?”
“没有派系,没有师父,自学自创。”栖道也不恼,探头瞄了眼描梅紫砂茶杯里淡寡的茶色,皱眉嫌弃道,“这破茶有什么好喝的,开酒庄的不喝酒,和瞎子看日出有什么区别?”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栖道:……
虞渊似笑非笑,点到为止,朝抵代金卷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回画的事,栖老在署名处签上尊讳,接下来的两年,您每日都可以到梦仙酒庄免费拿两瓶醉仙梦。”
栖道:??
“每日只有两瓶?那我今日有事错过了第二日可以补回来吗?”
虞渊婉拒,“自然是不行的。”说完又解释,“我总得替我朋友考虑考虑,若是有心之人要一酒庄的酒,转手卖了换钱做起二路东家,那……当然,我不是说栖老您。”
担心什么二路东家都是假的,知道他馋醉仙梦,所以每日限量供应给他,那样为了解馋他每日不得不得出现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