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将他心腔四壁都蹭得柔暖柔暖的。
男人不觉眉目舒和,拿过边上的金箸,夹了块被烙成粉白花瓣状的玉露团,送到她胭色的唇边,淡淡调侃,“托夫人从前的调.教,鄙人写得一手勉强的字,画得一手凑合的丹青,吟得几句能上台面的诗,弹得几首伶仃小曲,也能瞧出些简单的病症。
真要落了难,卖卖字画,填填词赋,卖卖曲艺,看看小病,若干分身一同干活,总归能让夫人生活如旧的。
最主要,男德时刻铭记在心。”
鹤眠再一次差点没被一块甜糕噎死。
有言道,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她从前是担心倘若有一日她死了,他受牵连没了灵力,又或者变作一个凡人,在这偌大世间,没有一技之长傍身,难以立足,才早早替他铺好路。
至于说……男德,那纯粹是没有的事!让他看的分明是礼记。
“我才没有让你记最后那个什么!”鹤眠装作没听见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强调的那声夫人,一张脸粉若桃花,顺过气第一句就是否认。
他看破不说破,漾出笑,化在嘴边、俊眉,深达眼底,改回原来称呼,“神尊说没
弋?
有,那就没有。”
鹤眠却更窘了:?!!
怎么还硬给她坐实罪名呢?
“刚在想什么如此入神?”他勾着她的腰一个巧劲,轻松将她抱到腿面,略带薄茧的指腹擦掉她嘴边的酥屑,在她佯凶要理论前带出另一个话题。
慢慢习惯了与他这种程度的亲密,鹤眠微荡因坐姿悬空的双脚,不思有二,果真和盘托出,“水蒹蒹来送早膳时,给我带了两坛醉仙梦,我听见她小声自语,说是如今醉仙梦不便宜。
但我前几日,去买醉仙梦,那掌柜没要我银两,还说我是他们酒庄今年第8888位顾客,可以终生免费畅饮,你说奇怪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