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顿了顿,不再往下说,意思了然。
江知远笑了笑,“你是想说我是因为金榜提名高兴疯得吧,就如范进中举一般。”
“抱歉。”岁晚低叹气。
“无碍,世人之言本就难辨,不过是真真假假相掺,实话便说了吧,我确实是因为那个宅子才变成现在这样的。”
“我家中情况确实不错,我是家中独子,只要是我想要的,父母会尽一切来满足我,导致我越发的心高气傲,就连当年我进江州赶考也未让父母陪同。”
“当时的我看不上地方小的住处,亦不愿意住客栈我嫌脏乱,手高眼低地认为这些粗陋之地配不得我,我便拿了仅有的余钱租赁了那个宅子,牙人跟我说那是个商户的宅子,后来生意中落将宅子抵押出去还债,债主让她将宅子低价租出去,这才有机会落在我手里。”
“那时的我以为自己赚了大便宜,二话不说便签了契约,收拾东西住了进去备考。一开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读书之余还能喂喂池塘中的鱼,看看窗外的飞鸟,好不惬意。”
“当我还在沾沾自喜自己的幸运时,在考前一月,我便感觉到了不对。”
“有时睡梦之中隐约能听见有人在我耳边低语,我想睁眼,不知怎的就是睁不开,身子也沉的不行,每次清早醒来都会感觉全身酸痛,人也精神不佳,总是犯困,我便去医馆开了安神的方子,吃的头几天确实能睡好了,人也精神了许多,就在我以为会这样一直到考试时,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