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上是一道道的褶子,麻衣上是密密麻麻的补丁,脚上的草鞋破旧不堪,整个人不高,却挑起来了一整个家庭。
裴叙见岁晚不作声,用胳膊撞了撞她,低声提醒,“阿姐,正事。”
岁晚收回目光,挡了挡头顶的太阳问道,“老伯伯你知不知道陈右在哪?”
“陈右?又是来要债的?怪不得看*着你们不像是本地人。”
岁晚应了声,老农为他们指了个方向,告诉他们从这一直走,最里面的那家就是陈家。
岁晚道了谢后就拉着裴叙向前走,村落本就不大,没走多久就看见了尽头的房屋,那房屋和周围看起来有些不一样,砖瓦干净整齐,像是新盖的。
他们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就有一个老妇人前来开门。
“你们是……”
岁晚笑了下,“我们是陈右的朋友,今日来看看他,敢问陈右在家吗?”
“在的在的,阿右啊,你有朋友来找。”
那老妇人似乎十分高兴,招呼着他们往里走。
两人静静地喝着茶,脸上突然落下阴影,岁晚抬头,看见一中年男子,还未开口,裴叙就拦在她面前道,“你是陈右?”
陈右蹙了蹙眉,回头对着不明所以的老母亲柔声说,“娘,小厨房里烧着汤,您去帮我看着。”
“哎好,你和朋友好好聊啊。”
“知道了。”
看着陈右将老妇人送走又关上了门,面上的笑意一下子冷了下来,他摸着袖中的短剑对向他们,“你们是谁?”
裴叙双臂环胸依旧吊儿郎当,“青云宗,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