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你房里,似乎统统都被你赶出来了。”
顿了顿,又道:“不对,听说其中一个跟那通房长得有些像,被你留下来,后来怎么样了?”
“谁告诉你我将她留下来了?”窦炤淡淡的。
长宁挑眉:“没有吗?我怎么听观海说,她还伺候你过了一夜?”
窦炤摩挲着一直捏在手里的玉簪,冷笑:“是陪我过了一夜,单纯是因为睡不着,让她坐在旁边唱歌给我听,可惜她唱得不好,也被我赶了出去,有什么问题吗?”
长宁耸耸肩:“当然有问题,既然你已经封心锁爱,怎么突然又对南风馆两个姑娘感兴趣起来?还是说,旱了这么几年,有些憋不住了?”
窦炤冷冷瞟他一眼:“殿下放尊重些,待会儿见到她们,别后悔!”
他当然也认出了穆明微,三年前太子为了她跟皇上闹得不可开交,非要将她接进宫里当侧妃,可惜后来发现她是祁王的人,只得忍痛将她放走。
那之后太子便安安静静听从皇后娘娘的安排,娶了清流世家梁太傅之女梁妙仪为太子妃,如今两人倒也举案齐眉,小日子过得不错。
想到这里,他提醒长宁:“我们出来两年,听说太子妃时常挂念殿下,殿下可不要见到其他什么美人,便将家中守望之人给忘了。”
长宁白他一眼:“这还用你说?看看咱们走了这么多地方,献上来的美人不说一百也有几十,我动了哪一个吗?最多不过逢场作戏喝喝酒拉拉小手,难道这也不让了?”
窦炤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出声。
一行人抵达茗香楼时,夜色已深,但灯火通明,宾客满座。
关宜县令陈满全为了迎接这两位神秘贵客,特意将全县城有头有脸的人都请来作陪。
马车一到,陈县令亲自出来迎接,见面便拱手笑道:“抱歉抱歉,没能亲去迎接二位,实是唐突了。”
长宁一改吊儿郎当的样子,十分温和有礼道:“县令大人太客气,是我们打扰您才对。”
两人客气着,窦炤一颗心却已经紧绷起来,眼睛望着楼内,手指捏得紧紧的,心想观沅大概已经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