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来的孩子大为震撼,他凌晨受不了,去了男厕撸管,连撸两发,回来果真累得倒头就睡。

他已经忘了女优是谁,那时候画质很差,有码无码没区别,都糊得乱糟糟,只能听不能看。他耳朵敏感可能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她从后面抱住他:“好舒服,嘶…我是不是很安静。”

其实他听得很清楚。

“我在家就这样,”她趴到他耳边,嘘声,“我妈听不见的。”

“睡吧。”他不动窝,拍拍她的手。

“你冲着我睡行吗?”

“行。”他翻过身,从左脖子疼换成右脖子疼,伸出手臂让她枕,她推开了,卧到他胸口,她的枕头又贵又好,比他胳膊舒服多了。

他都快睡着了,她突然又冒出来一句没头没脑的:“我想起一个事。”

“明天再说吧。”

“你是不是贴过防窥膜了。”

“…哦,是。”他阖

着眼,打断了她后面的话,“不说话了,我真的困了,还要上班呢。”

她本来一上车就想说来着,但她那时候记挂着祁凡工作的事,就给忘了。

孙远舟次日去上班路上看见了成立,说来也巧,他似乎总能在不经意的场合频频遇到成立,像是上天有意提醒他,他身边有个年纪更小、履历更美、人也更出挑的二代。

作为付国明的前任兼老师,成立已近古稀,成峻是老来得子且独子,他被寄予了过大的期望,与之相伴的是过严的苛待。

孙远舟在拐角处隐去身形,等领导坐电梯上行,才绕道从逃生门走楼梯上去。

平时他也没机会锻炼,最多抽时间跑个步,要是连这个时间都没有,就上下楼来充数。

公示栏旁边围着几个同事,上面贴着最新的:关于青玉山事故对四室的通报批评。

议论纷纷,类似,洪水难道是我们扎小人祷来的,发水灾了竟还要怪到技术人员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