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是青玉山期间限定,等她回到家

,或许她又开始看他哪哪都不顺眼了。只有在特殊的困顿情况下,才体现出他与众不同,但这终究只是她的调味剂,他怎么可能让她一直处于困顿中。

她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每当在穷地方跟他zuoai,她就格外有感觉。比如他的青年宿舍、没装修的华润府毛坯,还有她妈家嘎吱的床…

他在这些地方有种奇异的雄性魅力。野性的环境催化出他原始的一面,而他又能为她把原始压回去,这种控制感吸引了她。

她希望孙远舟失控,又希望他自控,她想,自己是不是对他要求太高了呢?

心痒难耐,她挠他的手掌心,上楼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孙远舟锁好门,她才终于迫不及待地抱住他,她不管孙远舟在六号矿洞里几天没合眼,上来就要搞他,他握住她手腕,就着她的手,插入指缝和她一起捧住她的脸:“让我看看你。”

她脸红扑扑的,一点小风就能把她吹红,他摩挲着那一小块红晕,问:“疼不疼?”

“我不疼。”她眨眨眼,孙远舟脸上的伤口逐渐和肤色融为一体,但边缘还是rou色的,像条虫子。他被她看得不好意思:“我用了。”

“什么?”

“祛疤膏,这边发的。”

她茫然地点点头,她经常忘了自己跟孙远舟说过什么,好一会才回想起来。她啄他的嘴唇,每碰一下都要笑着看他反应,她玩得好开心,孙远舟再也按捺不住,他固定住她的头强吻她,封住她的嘴,以及那些不怀好意的咯咯笑声。

她被亲得脊椎酥掉,本能地张嘴要啃他,于是他停下动作给她啃,她吮得他下唇有点麻,听到她口齿不清:“…你真好…”

他可以永远永远这么好,比现在更好。

等她亲得心满意足松开他,他才复小心地舔她含她,她愿意坐车来山里见他,他切身感到内疚,以及一种诡异奔涌的幸福。他一直等待的东西不再是虚无的幻想,而是一个有形的实体,让他有了追逐抓住的可能性。

她勾着他脖子,弯着眼睛看他,可惜孙远舟说的话她不太喜欢:“你头晕吗,恶心吗?会不会四肢无力。”

“啊?”

“高反。”

“我没有呀。”她想了想,故意细声说,“我被你亲得四肢无力算吗?”

他想笑,心里却有闷闷的,他还想继续亲她,最后他说:“你去洗澡吧。”

“你嫌我脏?”

“没有。”当然没有,他只是需要趁这段时间平复一下,“你不洗也行。”

“你洗过啦?”

“嗯,今天刚从井里出来,一回这边就洗了。”

齐佳好奇地审视他,越看他越不自在,问:“怎么了?”

“你怎么不讲你把六号炸开,第一次还没成功…”

“孟宁跟你说的?”

“他给我讲了一路!”

孙远舟觉得好笑:“给你讲这个干什么,你又不感兴趣。”

“他一点也不了解我。”她性暗示地攥住他的皮带扣,表扬他,“你最了解我。”

“去吧。”他没反应,拍拍她后腰。

暧昧的氛围在她踏进浴室的那刻稀碎。招待所没暖气没空调,单间独卫已是顶级规格,她叫道:“这没法洗呀!”

孙远舟赶忙进去:“你怎么没开水就把衣服脱了?”

“谁知道你这乡下东西

这么难用!”

她裸体,冻得抱紧自己缩着,孙远舟给她套上他衬衣:“这跟你妈家差不多呀,往左边打…”他皱着眉,“你没开燃气开关。”

“你什么意思,我家比这强多了!”她不容许别人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