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想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

门被反锁,她不熟悉这个锁,弄了几下也打不开,便又气又尴尬地回头看向韩胥言。

韩胥言脸色很差,这让沈婺有一种微妙的无措和满足。男人见她静在那儿,终于走了过来,不过不是帮她开锁,而是把她抵在了门边。沈婺的心跳迅速变得急促,她还没想好说什么,韩胥言已经低头亲了下来。

久违的吻落在沈婺唇上,温凉又带着点狠厉,他轻而易举探进女人口中,舌头裹住她报复似地吮吸,哪怕她因为恼意起初并不配合,甚至咬破他的嘴唇。韩胥言根本没躲,只专心亲她,沈婺本来就在想他,此时因为他唇舌的侵略意味腿软的要站不住,干脆不再挣扎。

她有点理解他这样情绪的来源,但又有些恐惧他这样直白的索取。这不是她熟悉的,18岁的韩胥言会有的样子。

这个吻结束得很快,但过程称得上激烈。韩胥言在讨论室的里间内把她挟在门上,将她的口红亲得乱七八糟,沈婺知道自己嘴巴一定肿了。她一边平复呼吸一边狠狠瞪着他,却见韩胥言以很斯文克制的动作帮她整理好裙子,然后贴在她耳边淡声道:

“沈婺,回去给他看看,……看看是谁把你嘴巴亲成这样的。”

说罢,他伸手到沈婺腰侧,终于打开了反锁的门。

0025 他也会把你操得喷水喷奶吗?

宋思思再见沈婺,是隔天晚上,对方约自己去A大两条街外新开的酒吧喝酒。

沈婺酒量其实很好,只是容易上脸,有时候看她脖子都红了,但一喝,还是能喝倒一片。

宋思思知道喝不过她,干脆打定主意做司机,就看着她边喝边骂,自己酌情适当安慰两句。

沈婺撑着下巴发呆,半晌又喝了一口,转头跟宋思思道:

“我气死了!我有病,真的,我那天就不该骗他说我结婚了,……也不能全怪我,那死孩子,你是没见啊,那咄咄逼人的样子!不过就是二十多岁,腰板硬了,还盘问我,那我生气是情理之中呀……”

她越说越气,眼眶泛红,眼见着就要哭了,宋思思见状不对,赶忙安慰她:“你还有你姐,给你姐打电话!让她收拾那小王八蛋。”

沈婺一听自家姐姐,立马清醒了,坐直身子道:“不行,我姐姐本来就觉得我和他不成,我一找她,肯定先要被我姐嫌弃没用。”

沈婺拍了拍脸,转头看着宋思思,叹气道:“思思,我是一个除了事业,一无所有的可怜人。”

“……”

宋思思见她喝得差不多了,便要劝她走。自己刚起身,却觉得不太舒服,好像是来姨妈了。宋思思匆忙道了句:“我不太对,去趟厕所,你在这别动,等我回来。”说罢就拿着包直奔卫生间。

沈婺也感觉到自己酒量上限了,再喝一定要醉,她起身抿唇拿出手机,倚在一边看微信未读消息。新进来几个人,男女都有,沈婺余光看他们要坐,便插了一句:“不好意思啊,这边有人,去卫生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