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还是转过头道:“我就不信你一点儿都无动于衷?”

韩胥言下身隐在桌后,挡住自己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提醒:“沈婺,快下课了,你再不擦又要下楼彩排了。”

沈婺咬牙切齿:“我知道!烦人……”

她弯着腰看面前玻璃上的印子,裙摆翘起来,韩胥言抬手便帮她压住,却换得她“恩将仇报”,扭动屁股蹭到他腕间凸起的骨头。

是温热细腻的。

沈婺转过头,眉眼已经带了春意,她小声求他:“你摸摸我嘛。”

韩胥言抿唇看着她,对她的暗示熟视无睹,就要走开。沈婺又急又恼,就要拉他。她穿着小皮鞋,脚下一滑差点摔下来,被韩胥言稳稳从腰托住抱到了地上。

他面色微沉:“今天校庆彩排,你穿的衣服本来就不适合擦玻璃,为什么还要揽这个活?裙子又不长,你就不怕”

他猛然顿住,不再往下说。

沈婺有点委屈,但还是道:“我是穿给你看的,不擦玻璃,怎么让你答应帮我的忙留下来?”

韩胥言方才看到的风光使得自己心里一直有些燥意,鸡巴还硬着,不想吓到她。但看她不情愿的样子,终于还是妥协。

他靠近沈婺,站到她后面,低声道:“……老实擦你的玻璃。”

说罢,手寻到裙摆伸了进去,从下掌住了她的屁股。

沈婺眼睛突然瞪大,竭力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她手上机械地擦着玻璃,踮起脚,屁股抬了抬,把全部软嫩的臀肉包括濡湿的腿心,俱送上他的掌中。

韩胥言面容冷淡,从窗外看过去,就是他在身后监督着沈婺搞卫生。

而实际上,跟前有些摇晃的少女正抬高屁股努力蹭着他的手,湿热的腿心似有如无擦过指尖,带着撩人的烫意。

他叹了一声,察觉到她的战栗,揉捏她的动作逐渐加快,甚至伸出根手指隔着内裤,刮过她紧紧闭住的小逼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