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婺水越流越多,从小穴流到了腿内侧。韩胥言眼底微暗,长指顺着柔软的内裤边缘剥开,伸到那丰沛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搅了搅。

沈婺僵住,背弓起来,她舒服得眯起眼睛,想和他索要更多又不敢,便借清洗抹布慢吞吞转了过来,带着羞意的眼睛望着面前的少年,欲说还休。

韩胥言不看着她的时候还好,一旦看着她,正对她红扑扑的脸,顿时觉得呼吸艰难起来,且觉得自己在做相当不道德的事情。

十六岁的沈婺,身体稚嫩如一株刚长出辅叶的花儿,即便花骨朵已经初绽冒头,大胆地企图承泽自然的雨露,那也是青涩的。

他以已经成年的灵魂这样对她,不太厚道。

韩胥言仓促收回手,看着她因为小穴的收缩轻轻地呜咽,迅速拿过她手里的抹布帮她搓洗干净,搭在椅子背上。他哑着声道:

“对不起,沈婺,我不该这样对你的。”

说罢,当即落荒而逃。

他快步离开教室的那一瞬,下课铃声响了起来。

0019 裤子被褪到腿弯,挂在她小腿上

当晚韩胥言踩着点到学校上晚自习,情绪相当不错,赵林州看他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向着徐盼盼指指点点。

韩胥言懒得理他,埋头做老师发下来的卷子,脖颈因为低头显出个隐秘不易发现的红印。

赵林州大吃一惊,瞬间偃旗息鼓,像被捏住嘴的尖叫鸡,不再和徐盼盼叨叨。

他瞳孔地震看着卷子发呆,他妈的,韩胥言进度这么快?

……

跨年沈婺并未与韩胥言一起,她回家了。

新年一到,时间迅速就过得快了起来,韩胥言逐渐也忙了起来,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沈婺偶尔和他通电话帮他撸射,也不好再打搅他。

三月的开春,她才从京市回来。

韩胥言一朝食髓知味,再不肯轻易吃素,想她好久,沈婺才同意去见他一回。

韩姨和妈妈去国外旅游,近一段时间都不在家,沈婺正巧买了些水果,就提着去了他家里。

韩胥言对在自己家和沈婺做爱表现得尤为在意和兴奋,几次顶撞因着失却力道的控制,几乎要撞到她的宫口。小穴流下的水淅淅沥沥自客厅到韩胥言的卧室流了一路,湿得不成样子。

沈婺叫得嗓子发哑,最后在韩胥言曾经坐着自渎的小沙发上,被他按住操到了高潮。

做完以后,韩胥言又变成了那副斯文的样子,抱她到浴室帮她清理,手上动作有时像撩拨一样,面上又正经看不出一点破绽。

沈婺恼恨他这副样子,理也不理他,最后在他递过来的新年礼物面前,才微微展了笑靥。

这崽子总还是有良心的,她想。

韩胥言早说了生日那天放假,想要沈婺陪他过。沈婺应下了,但没在意。

新学期导师的事情多,意味着导师手底下干活的博士生硕士生事情也多,沈婺熬了好一阵子,这两天才放松下来,开始思考韩胥言生日的事情。

沈婺自认今天穿得很居家,大衣里是她随手拿过来凑活穿的修身针织打底衫和牛仔裤。坐了一整天写论文,现在接电话的她鼻梁上还架着眼镜,脸上有轻微的倦意,眉毛微微蹙着。

韩胥言来得猝不及防,她在图书馆坐了一天,人在家门口,她根本来不及回去拾掇一下,干脆自暴自弃,直接这样收拾东西回家。

韩胥言在楼下等她,微拧着眉。电话里她的声音诧异多过惊喜,仅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感到不安。

会不会有别的男人接近她?

他的朱丽叶塔赖以生存的不是固定的土壤,而是无拘束的自由,或者是学术,反正不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