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比赛,特地延迟回去。杜克卡梅隆球场是一票难求的,而人面很广也很有本事的芽衣立刻帮忙弄来了票,在他们忙练球时还自告奋勇带流川父母参观校园,照应得妥妥贴贴,那时仙道开玩笑的嚷嚷:“还以为她死心了,我太大意了!”
不过仔细一想,仙道老早就跟自己一家子混得很熟,而自己只在东京还有送机时见过他妈妈三次,跟他爸照过一次面,就是第一回打都道府县对抗赛后去借住那次。“你才是心机很深呢。”流川边干活边自言自语了一句。
仙道开车去接他老爸了,流川则在家里把洗干净的床单被套铺好。
对他爸爸的印象也很模糊。那时简单报了名字自我介绍,仙道爸寒喧了两句,把钥匙交给他们就去赶飞机了,只记得像个老一些的仙道而已。后来也不是真的都没机会再见面,而是仙道爸对他们的事一直不认可。正东想西想间,听见门锁转动和流泄进来的人声。
“你们的住处不错嘛,视野真好。”
流川走出房间,顿时对上了仙道恒的视线。确实很像,目视约185公分的高大身材,相似的五官,理得很短的头更显出发质偏硬,眼睛是湖水般的湛蓝色。流川不禁想往仙道嘴上贴一片假胡子,看看会不会更像。不过他爸看起来就是成功人士,完全没有仙道那种吊儿郎当的气质。
“流川君,好久不见了。”
“伯父。”流川微微颌首,上前帮忙仙道提行李。
“对了小彰,我带了点东西给你们。”仙道恒说着打开行李箱,抓过一个大盒子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