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有损。若这位妇人曾是臣的旧识...”他顿了顿,终于看了我一眼,“臣实在记不得了。”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生生劈开了我的五脏六腑。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只剩下血液奔涌的轰鸣。

原来...不是不认我!是忘了我。

那些深夜里我为他挑灯补衣的剪影,那些我爬遍悬崖为他采药的伤痕,那些离别时他许下的誓言...全都随着一场伤,烟消云散了。

第2章

皇帝叹了一声,说了什么赐御医的话。

我麻木地叩首谢恩,泪水混着血水一起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