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翎卿似笑非笑,“我也没说不负责啊。”

“拉倒吧,你说得比唱的好听,忘了你当时翻脸翻的有多快了?”

翎卿从善如流,“我同样也没说要负责啊,是的,你被我白白亲了抱了,无处申冤,也没有公道,自己把冤屈咽了吧。”

“……”

看着他无言以对,过去捉弄人的乐趣又来了,翎卿说:“我小的时候,你不是还跟我说,‘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这几句是要我帮你干活的意思吗?那我今天也告诉你,六月飞雪是什么意思。”

“…………”

翎卿笑起来,笑罢从他身上起来,看着他一身白衣飘散,白皙面容上又是无奈又是纵容,无端生出些欺负人的心思,便按着亦无殊肩膀,把人按在椅背上,自己跨坐上去。

亦无殊伸手扶他,指腹贴着下方温软的窄腰。

“嗯……这里是不是会有人来?”

“想什么呢,”翎卿调整了下位置,膝盖蹭着他的腿,往前挪了一步,坐下去,“当时好像是这样?”

“你是非要找回这个场子?”亦无殊仰靠在椅背上,一手搭着他腰,一手掩着眼,笑意还是流泻了下来,“那可不作数,我如今可……”

他唇被捂住,没用多少力,只是五指虚虚一盖。

亦无殊停了话头,将捂着眼睛的手拿开,笑意未散的眸子落满了灯光,看着翎卿。

翎卿垂下眼帘,手臂绕过肩膀,将他拥入怀中,俯下身,一寸一寸,靠近了他,亲密无间的距离,连呼吸心跳都无从掩藏,“不作数吗?但我还想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