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难以说出口。
“是生命,翎卿。”亦无殊替他说。
翎卿飞快翻脸,“是我说错了,人怎么跟草木比,草木再是坏出了油,修炼成精,也不会打家劫舍。”
他抓住了这个空子。
他今日可没杀无辜的人,就他杀的那些个人,死个几百次都绰绰有余,说得再上纲上线一些,放纵一窝山匪,还是一窝真真正正的乌合之众、顶了天只有练气修为的山匪横行霸道,为祸乡里如此之久,却没有神使察觉前去处理,都足够亦无殊追究一个失职了。
亦无殊不去责骂尸位素餐的神使,不去降罪滥杀无辜的匪徒,抓着他不放做什么?
他就不该贪图那些许快感,被那窝山匪冲天的恶欲吸引,在村上停了这么久,再走远一点,他不信亦无殊这么快就能追上来。
“不要再提那些人了,你心里知道的,他们不重要,是你的心态有问题。”
翎卿不管,黏黏糊糊去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