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折返回去的。

周云意果然威胁了她。

“从那时候那女人就不愿意怀孕了,千方百计都要打掉,好不容易才保下来一个,在她身边没长到十岁,就被她打得不成人形了,身上成天带着伤,我看了都不忍心。”

周云意轻轻吹了吹指甲,越发愉悦。

她现在都能回忆出,她那妹妹当年是如何逃离了,又被威胁着返回来,那个女人见她回来,简直急疯了,破口大骂,先是让她走,再就是让她滚,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尽了,急到深处还上手去打,可对方却怎么也不愿意舍下她。

待到后来,妹妹的死讯传来,那女人一夜白发。

那个孩子磨尽了她所有的母爱,等到后来再生下一个女儿时,她再挤不出一丁点的爱意。

她把那个孩子当成了上一个孩子的替代品,又不肯给予她关心,只是一味的发泄自己的情绪,疯魔又可悲。

奈云容容还真没感觉错,她母亲不爱她,那女人吝啬得不肯给她一点念想,又把前一个孩子没能跑出去的遗憾放在了她身上,将错就错,想着这样也好,省的她也和她姐姐一样,跑出去了又回头。

她们这一大家子都是疯子,谁也没比谁正常到哪里去。

现如今周云意也死了,卫屿舟魔怔了一般,喉咙里发出赫赫笑声,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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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屿舟闯进了周家的别院,把密宗宗主的妾室逼死了?”

谢景鸿原话是这样说的。

翎卿拨着手腕上重新被戴回来的镯子,“密宗那边怎么说?”

奈云容容和他说起过自己可能和密宗的联系,但也只有那一回,就再也没有后续了,奈云容容没提,翎卿便也不问。

有些事,提起来就已经是一种伤害。

他出发时给没瞒着谁,也没给谁传信,奈云容容知晓他要去的地方,没给他只言片语,更别提现身。

翎卿坐在马车里等了她一刻钟,奈云容容就在墙角边的阴影中静默地站了一刻钟,双方都没有看彼此。

一刻钟到,翎卿让人驾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