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会,”亦无殊低眸望着他,仿佛是极为宽容,任由他摸,纵着他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任性,“一张脸活太久了多腻,都做神了,一次换一张不好吗?”
“你原来长什么样?”翎卿在他下颌边缘寻觅,好像想找出□□的边,把这张脸撕开。
“就长这样,”亦无殊被摸得痒了,偏头笑了下,流水一样的长发自肩头滑落,“腻归腻,最后一世了,还是有些怀念的。”
“是吗?”翎卿说,“我还以为你在试探谁的喜好。”
亦无殊略感疑惑,“谁?”
“一个很讨厌你的人。”翎卿亲昵地蹭他,“诅咒了你上万年,希望永远失去某些能力的人。”
亦无殊第一反应是这些“系统”背后的“主系统”,不然他都想不出来,谁能讨厌他这么久,但他显然不可能在意系统的喜好,因此蹙眉沉思了会儿。
翎卿好整以暇地欣赏他支着下颌的手指,亦无殊做神还真是一点不亏待自己,他把亦无殊的手拉过来,一节节揉捏把玩。
亦无殊想不出来,“你说的是谁?”
“不知道呢,”翎卿捏着他指腹的软肉,“也可能是我自作多情,爱慕我的人太多,错以为全世界都对我有点意思了,不过你应该还没那么禽兽。”
毕竟他那会儿还挺小?
可他又不是不长。
翎卿想着,把亦无殊的手甩开,“你这么老干什么,显得我也很不正常了知道吗?”
他的话,前面那段亦无殊一个字没听懂,就听懂了最后一句,还被甩开了手,“好伤心啊翎卿,怎么能嫌弃师尊?过来哄哄我。”
他牵着翎卿的手,往自己身上引,“你冷落我好久了。”
两人一路同行,坐的同一架马车,下车后又是一个院子一间房,接触数不胜数,但翎卿再没那日夜里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