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了顺毛发,挽紧手腕上的鞭子。
他正要回头,身后屋顶忽然传来一道不怀好意的嗓音:“你可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
翎卿直起身,平静地抬眸,看到屋顶上坐着的人。
陈最之等了他半天,终于等到,磨了磨牙,还是叫了他的名字。
“夏长嬴。”
他叫了一点一点细数,“假装跟我同路,实际早就把我甩开,还一路留下痕迹,生怕那老不死的追不上……”
“你不也想卖我?”翎卿摩挲着手腕上的鞭子,“彼此彼此。”
都不是好人,分什么高低上下?
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陈最之笑了,“好好好,算你有理,但我还有一个问题。”
翎卿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