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然顾不得,懵到无法思考,只是机械般地一下下梳理着它的毛发。

直到钟砚琛冲进来。

苏倾立刻跳到他身边。

“是她!是江月干的!”

“就因为这条狗蹭了一下我的脚踝,江月嫉妒我,就把它杀了!”

“她力气太大,我没拦住,还差一点被她伤到……”

我知道自己又被设计了。

但我真的没有丝毫力气和他们对抗了。

钟砚琛一脚把我踹倒在地,怒声吼道:

“你明明知道它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你为什么这么恶毒!就这么容不下倾倾吗!”

“现在就敢杀狗,是不是以后还想杀倾倾啊?!”

“张管家,把她给我拖到藏獒房里去,待满24小时!”

佣人阿姨想上前求情,我向她摇了摇头。

我不想再有人为我受伤了。

“敢杀狗,就该知道有这样的下场。”

“必须给你长长记性!”

我被拖进一个密闭的小房间里。

四五只巨型藏獒从四处围绕而来,伴随着可怕的低吼声。

我从悲恸中回过神来,取而代之的是恐惧。

我屏住呼吸,慢慢往后撤。

一只藏獒张着血盆大口朝我扑过来。

紧急中我抓住一根木棍抵在身前,但它的獠牙还是将我的手臂撕咬出一道血痕。

第5章

正在其他藏獒也想扑过来时,张管家一声口哨,它们全部退回原位。

佣人阿姨跑过来从孔洞递给我五支镇定剂。

我投去感谢的眼神之后,将镇定剂一一注射进它们身体。

张管家也于心不忍,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这样,我在藏獒房里平安度过了24小时。

可是钟砚琛的“教训”还没完。

就在我睡得昏昏沉沉之际,他一把将我拖起来。

“我已经给你买好了飞机票。”

“我和倾倾一起为你选好了国外一家治德所,去那里重新学习一下什么是道德吧。”

“这些天你犯了太多错,屡教不改。”

“要不是倾倾开恩,你现在已经被送进监狱了。”

我冷笑:

“钟砚琛,你当真不知道,所谓的治德所,比监狱还可怕千倍万倍吗?”

听说被送去那里的人,最后不是死于自杀,就是被送进精神病院。

“苏倾,还真是开了好大的恩啊。”

我止不住大笑起来。

他不解地看着我,随即满脸嫌恶。

“倾倾说得对,你现在已经疯了,留在这里只会伤害她。”

“我给你叫了车,你先去那里好好冷静一年吧。”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面包车停在门口。

车上下来几个黑衣人,架着我的胳膊把我往车上拽。

他接起苏倾的视频电话,凌厉的眼神瞬间溢满柔情。

他把镜头转向我,给苏倾报备:

“看,倾倾,我已经把江月送上车了,以后倾倾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手机那边传来娇笑声。

钟砚琛给我定的那班飞机起飞了,我却还在车里。

因为车里的人早就被我闺蜜掉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