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了,以后不用再打来了,我妻子会有意见。”

程慕清匆匆挂断了电话。

姜寸往我脸上扔了一个抱枕。

“谁是某人妻子啊?某人到底有没有求婚嘞?”

我从口袋里掏出黑丝绒盒子,单膝下跪。

姜寸又扔了两个抱枕。

“混蛋,你太草率了,我还没有化妆呢!”

我们打闹着到了午饭时间,看到国内的一条新闻。

程慕清和沈怀仁相互检举,各判了九年。

姜寸和我面面相觑。

林政文告诉我,公司上下乱成一锅粥了。

程慕清提前在股权转让书上签字,现在我回国就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了。

跌跌撞撞我一手创办的公司又回到了我手上。

林政文在机场接我时,还告诉我,他们俩一进去,两个孩子又被确诊出白血病。

沈怀仁烟不离手,害了自己的亲骨肉。

沈怀仁父母接走了两个孩子照顾,不知道什么原因,老两口把孩子送进了孤儿院。

对外称是两个熊孩子闹得老两口轮流气进了医院,老两口实在伺候不了两个祖宗。

这一切已与我无关,我撤掉了公司的油画,聘请了专业人士替我管理公司,而我牵着姜寸的手环游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