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走不开,只能把人送到机场,遗憾地看着她们安检。
她也好想出去玩啊。
又过了一周,等闻玉津觉得差不多了,终于拿出手机,打算给陈愿一根吊胃口的胡萝卜,问候的话刚发出去,却收获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陈愿把她给删了!
她再也坐不住,从刚开拍的剧组冲出来,径直奔向家中,打开房门,却见到早就空置的、没有人气的空荡房子。
家里缺了很多东西,柜子上的小猫摆件,沙发里的海豚抱枕,茶几上的小鹿果盘她闯进卧室,枕头少了一个,闯进衣帽间,衣服空了三分之一,闯进浴室,牙刷只剩一只。
陈愿走了。
闻玉津呆呆站在屋内,绿眸中是从未有过的茫然。
她这才发现,茶几上静静躺着一份离婚协议书,几乎是净身出户的苛刻条件,却已经签了一个名字在上面。
薄薄的几张纸重逾千钧,压着她的手腕直往下坠,闻玉津怔愣地看向纸面,但那些方块字却仿佛长了腿脚,在上面胡乱移动,变得分外陌生。
她一个字都不认识。
怎么会,真的要离婚?
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