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承受了很多流言蜚语。

只是闻玉津从未管过。

“我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她指责的语气让本就心情不佳的闻玉津立时怒了。

“嫂子是我最在意的朋友，我凭什么不能说！”闻礼瞧着比她还要生气，声音也高亢很多，“嫂子她那么好，一心一意地爱你，为了你简直连自尊都不要了，你喜欢什么，她就去做什么，她到底哪儿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对她？”

她看起来气得要命，呼吸都急促起来，挂脖的手机静静地躺在她的胸口，将激烈的心跳声也收录进去。

楼上的卧室里，陈愿抱着平板，低头看向屏幕，画面里路灯昏黄，她的爱人穿着一身白色厚风衣，人似乎融进雪里。

而她的面容，瞧着比风雪还要冷，冰雕似的，没有半点动容。

“闻礼，你越界了。”她说，声音同样不带感情。

陈愿听到一声短促讥笑，闻礼的声音和风声一起灌入耳中，“我再怎么做，也没有你过分吧。”

“已经有传言说，你和嫂子要离婚，和应念皎在一起，难道你不回应一下吗？”

“没什么好说的。”闻玉津做出要走的姿态，“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

“默认是你的一贯作风。”闻礼轻声说着，“你一定会后悔的。”

闻玉津给出的回应，是转身就走。

等到人拐过楼栋，彻底消失，闻礼才拿起手机，翻转摄像头，看到视频里陈愿半垂着，被发丝遮挡的脸。

“嫂子”只说了这两个字，好似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在空气中发酵。

“外面风很大，快回家吧。”陈愿说，“别感冒了。”

她挂断电话，添加了离婚律师的好友。

寒风细雪中，闻礼缓慢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