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妈快不行了...”
姐姐额头上的血痂还没好,又添新伤。
她跪在玻璃旋转门前,把病历本高高举过头顶:
“医生说...就这几天了...“
我站在顶层落地窗前,看着监控画面里她们凄惨的模样。
我妈突然从轮椅上滚下来,瘫痪的身子在地上扭曲爬行。
对着摄像头“啊啊”地叫着,口水混着泪水在地面上拖出长长的痕迹。
第10章
知薇轻轻按住我的肩膀:“要见吗?”
我摇摇头,任由我妈抽搐着昏死过去。
转身时,女儿正好醒来,小手抓着我的领带咯咯笑,那清脆的笑声仿佛最温柔的救赎。
三个月后,我以雷霆手段收购了顾家所有产业。
将姐姐名下的资产全部冻结。
在她最落魄时,我派人以慈善家的身份接近他。
当她为了一顿饱饭跟着走进那间会所时,等待她的是当年那些买家和完全还原的拍卖场景。
只是这次,被绑在展示台上的人换成了她自己。
事后,我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最严苛的封闭病房。
如今的她,已经彻底疯癫,整日蜷缩在墙角重复着“小远,姐姐错了”。
至于我妈,我让人在她临终前的病房里,24小时循环播放我被拍卖时的惨叫录音,以及她当年在拍卖合同上签字时的监控画面。
她瘫痪的身子剧烈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护工后来告诉我,她死前最后一刻,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
干枯的手指在床单上抓出了血痕仿佛在向空气乞求原谅。
我没有出席她的葬礼。
她的骨灰,被我命人混进了混凝土,砌在了沈氏新大楼的公共厕所墙里。
每天成千上万的人使用那个厕所,却没人知道。
曾经高高在上的顾夫人,如今成了最肮脏角落的一部分。
原本高高在上的江兮月也从云端坠落。
我成立了一家与她对标的公司,用商业手段一步步蚕食她的产业。
在她破产那天,我特意安排她在我名下的纺织厂做最苦的缝纫工。
某天"意外"让她被沉重的布料架砸中,从此再也σσψ无法站立
就像当年她冷眼旁观我被注射药剂时的样子。
现在她只能靠乞讨为生,而每个施舍她的人,都会收到我提供的“她曾如何水性杨花背叛未婚夫”的传单。
至于顾临州,失去利用价值后被他唯利是图的亲生父母卖进东南亚最肮脏的会所接客。
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只会像狗一样蜷缩在角落发抖。
在复仇之后,我并没有沉溺于仇恨。
相反,我和知薇一起创立了“涅槃基金会”。
专门帮助那些被背叛、被伤害的男性重获新生。
我们在全球建立了数十所庇护所,为受害者提供医疗、心理和法律援助。
每个庇护所的墙上都刻着一句话:"最深的伤疤,终将成为最坚硬的铠甲。"
我的女儿已经五岁了,她有着和知薇一样温暖的眼神。
每天睡前,她都会问我:"爸爸,今天你又帮助了多少叔叔?"
这时,我总会揉揉她的头发,告诉她:
"每个愿意站起来的男人,都值得第二次机会。"
在基金会的年会上,我看着台下那些重获新生的面孔,突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