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二十四岁那年,攒了一年工资,为陆澈订做的铂金订婚戒指。

那时我以为,这段感情会飞得很远很远。

教室一片议论声,有人说:“疯子吧……怎么会想到钻轮子里?也不怕死?”

“哎,这种人哪有理智。”

我没说话,只把激起的心绪缓缓压下。

没有震惊、没有恍然,只是像看到一场落地的雪,终究化了,消了。

我和他尘归尘,土归土。

云散风停,再无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