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与急切,但依旧站得笔直。

可那双眼睛里,仍旧带着过去那种不容拒绝的自信。

我没动,他却像走进了自己家,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进来。

“晓棠,”他低声开口,“我……是来道歉的。”

我没有回应。

他看我不拒绝,也不出声,自顾自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当初是我被她迷了心智,那些事我都没想清楚……”

“她……她可能用了药物,也挑拨你我之间……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