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赫梅特就通知了闻野忘。

安鹤不敢掉以轻心,这个人的判断十分重要。

这关乎她是受到重用、还是被绑上解剖台。

同样,也关乎她和骨衔青的赌注,谁先开始那个吻。

安鹤想,按现在她和骨衔青的紧张关系,要是真的开始接吻,说不定她连舌头都会被骨衔青咬下来。

她不能伸舌头。也必须成为防守方。

安鹤收回散逸的思绪,只扫了一眼闻野忘,就远离了光幕,表现出对这份狂热的不适。

“你叫什么名字?”塞赫梅特终于询问安鹤。

“没有名字。”

“嗯?那别人如何称呼你?”

“没有别人,我自己,一个。”安鹤抬起眼眸,眼神里并没有很强烈的情绪,也不爱多说话。

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短暂的沉默之后,安鹤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不过,罗拉给我取了个名字,薇薇安。”

然后她又说:“还有,以前有人叫我VN3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