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瑶见他要走，下意识拉住他的衣摆。

萧子衿冷眼看过来，她才察觉不妥，又慌张松开，一来一回间，竟生出了几分手足无措的意味儿来。

萧子衿心底却无半分恻隐之情，眸光依旧冷的渗人。

泠瑶被盯的不自在，默然叹息一声：“虽不知你为何这般讨厌我，可我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你，昨日那妖魔剖你心的画面很眼熟，我那时好像没能护住你，这次，我得护你。”

第22章

“你有完没完？”

萧子衿被她一口一个护字念叨的心烦。

泠瑶还想再说什么。

萧子衿已经沉下脸来，眸光晦涩不明：“你我从不相识，我也用不着你护，你管好自己即可。”

不想同她在这儿为着这么个无意义的事儿纠缠，萧子衿扔下两个字，转身下了楼。

泠瑶落寞的看着他离开，颓废的吐了口气跟上去。

这次，却不敢再紧紧贴着他。

泠瑶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那小上神讨厌她，非常非常讨厌。

这一点，她看的明了。

她从不曾受过这样的无视，也没人敢对她这个龙族公主使脸色。

这若是换做旁人，她早用龙火将那人烧成灰烬，可偏偏，对方是那小上神。

不知何故，见了他，她总觉得愧疚，心口出时常会有难言的情感。

很陌生，好像不属于她，又好像本就是她的。

那些情感扰的她心烦，她却不舍得伤他分毫，哪怕是稍重些的语气。

眼看着前头的身影越走越远，泠瑶不敢耽搁，靠太近怕他生气，她只敢与他保持不远不近，能瞧见他，护着他的距离。

……

来了人间已有三日有余。

萧子衿目前还只收了一只剖心妖兽，夜宸的长老与明宸至今还下落不明，他难免着急。

这天，萧子衿再坐不住，迎着飘渺如纱的雨帘出了门。

他总有预感，这镇上还漏了什么。

是妖兽？还是夜宸族的那两人？

萧子衿拿不准。

泠瑶依旧在他身后不远不近处跟着。

起初她还会遮掩一二，大抵是跟了几日没见萧子衿阻拦，她便愈发的大胆，离他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萧子衿没工夫观察她的动向。

走到一处巷子口，他识海里的小塔猛然一颤。

萧子衿跟着顿住步子。

那小塔是下凡前他三叔给他的，说能感应妖兽，先前收的那只剖心妖兽还在这里头关着。

泠瑶在他身后跟着，见他面色有异跟着停下步子。

下一瞬就见萧子衿在前头朝她招手。

她乖乖跟上去，略有几分错愕：“小上神，你……”

“闭嘴！”

泠瑶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子衿捂着嘴拉到了阴影处，紧接着，她方才站过的地方就出现了一只青面獠牙的旱魃。

那东西似在寻着什么，双手比直僵硬的伸在前方，鼻子微微耸动闻着味儿。

萧子衿心头隐隐不安，下一瞬，就察觉脖子一凉。

果然！

他屏了呼吸回头，就见身后还有一只。

大抵是忽然中断了气息，他身后那只也在耸动着鼻子嗅着什么。

萧子衿试探性的弯下身子带着泠瑶往后撤。

那旱魃额间却忽然一亮，它痛苦仰头，一阵嘶吼声后，那旱魃像是受到了什么指示一般，朝着萧子衿攻来。

“被操控了？”

萧子衿咬着牙暗道一声不好，起身要走。

泠瑶动作比他更快，现出原型将他咬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