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礼道:“也行,如果你想我们晚上办事的声音被她听到的话。”
桑迩双颊一热,道:“你在说什么!”
周明礼睨了她一眼,道:“你不会以为昨天那一次就够了吧?”
桑迩滞顿半秒,脑中闪过一些不适合在光天化日之下回忆的片段。
她错开视线,问:“那要多少次你才够?”
周明礼轻描淡写道:“等我腻了为止。”
桑迩:“……”
不过她还是妥协了。
她潜意识里总有种感觉,威胁还没有结束,她在哪,哪里就会有危险。
她不想把桑愈也牵扯进来,暂时的远离确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况且这两个小区就是街对面,平常走动也方便。
新“家”的房型不算大,但两个人住的话,空间可以说是绰绰有余。
这里家具日用品等一应俱全,客厅的一角还堆着一些东西。
桑迩走近看了看,发现那是周明礼在应天悦府展览馆里的幸存藏品。
其中还有那把划破了周明礼掌心的武士刀。
她不由地咯噔一下。
那天的伤,看起来还挺重。
但昨晚做的时候,她并没有注意。
正当她发愣之时,周明礼走了过来。
见她盯着那把刀,他突然开口:“要我教你吗?”
桑迩一顿:“什么?”
周明礼抬了抬下巴:“用刀。”
桑迩兴趣不是很大。
比起冷兵器,她更喜欢现代化的武器。
“不必了,”她说,“学会了又有什么用?”
周明礼似笑非笑:“学会了可以来取我的命。”
桑迩怔了一怔。
心说,这家伙怎么比我还像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