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我不知道您从哪里听到了什么消息,但唯独我的忠诚,我请求您,不要随意地妄言侮辱。”
“――这就是关键,劳埃德。”
夏恩知道自己终于戳到了这只雌虫的痛脚。他勾起薄唇满意地笑了笑,碧蓝色的眼瞳中是不符合年龄的老成犀利:
“你的忠诚?这忠诚是对谁的?是我的雄父弗朗茨?洛奥斯特?是我故去的大哥?还是这子虚乌有的家族?”
“进一步说,就算你能允诺今天的忠诚,可明天的呢?后天?大后天?你能看着我的眼睛,说声绝对和永远吗?”
“最近的例子……就是大哥这件事。我当然知道有问题。可你直到今天才告诉我。不挑时间,不挑地点,为什么?!”
夏恩走进一步,伸手遏住了雌虫的下颌,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
“不就是因为你发现你自以为握在掌中的小雄子竟然并不打算迎合你的计划,所以慌了吗?你以为你拿出这个劲爆的消息,我就会感激涕零、马上抱住你的大腿,祈求庇护然后任你摆布吗?”
他逼视着面前的雌虫,眼神轻蔑而冷淡:
“劳埃德,你太过傲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