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被细腻温热的指腹托起,一寸寸滑过,直至泛红的眼尾。

唐玥不敢和季瑾年对视,半阖着眸子偏开视线,更觉得自己无理取闹。

却不忘攥着女人大衣的袖口,指尖捏得泛白。

方才季瑾年叮嘱太细致,温柔得令人忍不住贪恋。

而喝了酒的缘故,反倒让唐玥钻起牛角尖。

她才不过刚刚大一,季瑾年已经是C大的副教授,事业有成、前途无限。

像是芸芸众生与凌空白鹤,任谁评判都是云泥之别。

而如今能和季瑾年这样亲近,无非是……仗着对方对她的几分怜惜爱护。

三年来,唐玥以自己的话题为引子,不着痕迹地试探过好几次季瑾年的感情状况,无一不是没有遇到有缘人。

本该是让她暗地高兴的答案,可相处的时间越久,她越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