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

萧明渊的神色显然透着诧异，他似乎有些不解：“你说，他比我对你好？”

我笑：“自然，至少我知道他本来就对我有所求，而不像你，一开始欺骗了我的真心，后来却要我死！”

萧明渊沉默了下来。

他想说什么，可最终看了一眼旁边的崇垣，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我知道当初在人间接近你，是我的错，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该……”

他永远都是一副说教姿态。

我与崇垣对了个眼神，便朝他发动了攻击。

萧明渊不得已，只能先行离开。

“崇垣，你因我而生，终有一日我会亲手了结你。”

在他这次离开后，我和崇垣一起将慕家设了魔族结界。

崇垣饶有兴致：“你对萧明渊，就没有半点情意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那张脸上的面具。

我终于记起来，为何崇垣的声音会让我耳熟了。

因为，他的声音跟萧明渊的声音分明一模一样。

只不过，他比萧明渊更青涩些。

难道他面具下的这张脸……

我无疑有他，直接伸手摘下了崇垣的面具。

下一刻，我便怔在原地。

果然如我所料。

只见崇垣的那张面具下，是一张萧明渊年轻的脸。

崇垣被摘了面具，脸色一瞬难看至极。

“慕清芝，这段时间，是不是我对你太过放纵了吗？”

就连这话，似乎也耳熟得很。

我记起来，萧明渊也是这样说过的。

一抹惊人的猜测自我心里升起，我盯着他的眼睛。

“崇垣，你和萧明渊到底是什么关系？”

第20章

我问出这句话时，手心都冰冷了一瞬。

而后，崇垣看向了我，阴沉的脸色变得更加隐晦。

不知过了多久。

他在我身旁的桌椅边坐下，开了口：“我是由萧明渊的恶念而生的魔。”

“天族虚伪高尚，容不得自己有半点瑕疵，所以他们在修炼时，要及时去摒弃我们这些恶念。”

萧明渊也确实是这样做的。

他会每月及时去往天池，摒弃恶念，一心只留善念。

可就在那日，出了意外。

那日是姻缘司给萧明渊算出帝后人选的日子，他素来清心寡欲，可在看见姻缘司上的人影时，心却乱了。

即便仅有一瞬的相貌，他的心里竟生出一丝欲念。

意识到这点，他想要跟往常一样去天池。

偏偏天池在那日被其他仙友所占。

于是他就只能等着。

可等着等着，那抹人影却又浮上了心头。

于是崇垣诞生了。

萧明渊出神到，就连崇垣逃离了他都没能察觉。

等他意识过来时，崇垣已经逃离了天界，恰好来到了凤栖山。

那时的崇垣不过是一团由欲念而生的魔气。

它只想长大，于是逮着什么就吸收什么。

清芍，就是它来到了凤栖山的其中一个目标。

可就在它吸食半路，萧明渊追了过来。

他救下了清芍，但也因此，让崇垣再度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