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钧脸上没什么表情,说:“揍可以,但只能我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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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醒来后只吃了点粥和面包填肚子,本来就没完全恢复,被那三人折腾了几回后体力又消耗殆尽,连动下手指都觉得费劲。
这些混账的脸皮比他想的厚多了,揍那几下后他拳头都有点发疼。
他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安静地坐了会,胸闷的感觉才慢慢退去。
佣人把做好的食物端上来时,韩郡脸还臭着,但终于安分下来,没有再发脾气。
高中时经常替他出谋划策的盛鑫替他围上餐巾,殷勤地给他倒满柠檬水,说:“老大别动气,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马上去办。”
盛鑫是一群人里最会讨他欢心的,聪明,很会揣测他的心思,知道他想要什么,能在他开口前就把东西送到他面前。
韩郡抬眼打量着已经拔高了许多的男人,把面前的人跟印象里总露着谄媚笑容的少年做对比,思忖着该不该相信对方。
西装革履的盛鑫看着还挺人模狗样,脸廓比以前稍稍瘦削了些,五官少了几分青涩,俊面上挂着副金边眼镜,神色恭敬,也没出手对他做什么冒犯的事。
可会出现在这里,说明盛鑫也是这个计划中的一员。
察觉到他的目光,盛鑫朝他露出了笑容,说:“先吃吧,待会再好好聊。”
睡衣的布料很柔软,但乳头被玩得有点破皮,轻轻的摩挲都会把他弄疼。
被操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即便椅子上铺了坐垫,也没法缓解臀肉上的痛意。
韩郡皱了下眉,忍着身体上的不适,把注意转到了面前的食物上。
凶巴巴地把那三人赶走后,他让盛鑫单独留了下来,想问到点有用的信息,摆脱目前一头雾水的状态。
韩郡把刀叉放下,问:“我家的房子真被我卖了?”
盛鑫在对面沉默地看了他一会,点了头。
“阿盛,不要骗我。”韩郡观察着盛鑫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说,“我问他们我爸去哪了,他们谁都不告诉我。”
提到爸的时候,他的声调提高了,明显地露出了焦虑的神色。
韩郡很久没这么叫过他了。
毕业后他们还是朋友,可关系日渐疏远,生活轨迹重合点越来越少。这很正常,人生就是这样,可即使明白这个道理,他还是感到无法接受。
盛鑫靠在椅背上,有些出神地想:薄树还真把老大这五年的记忆清空了。
催眠?下药?薄树的手段比他想的多得多。
他是既得利益者,所以没法站到道德制高点去批判对方。
从表面上看,他们当中最可怕的是秦钧。
秦钧是韩郡忠诚的打手,打架时像只疯狗,咬人都是往死里咬,狠起来能打碎对面一排牙。
盛鑫舔了下发干的嘴唇,想:薄树才是最疯的狗。表面人畜无害,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想法,冷不丁扑上来,专挑人的喉管咬。
“你爸……”他听到韩郡叫他的声音,蓦地回过神,扭头看着桌上的花瓶,说,“我们对你爸的事不太了解,你没跟我们说发生了什么,卖掉房子后,就一个人跑去了别的城市。”
他说完,犹豫了会,接着说:“你能忘掉未必是坏事,就不要再去深究了。”
“说的这么轻易……我怎么能不深究?”韩郡的神色从失望变成了愤怒,红着眼睛,起身望向盛鑫的脸,咬着牙,说,“那是我的家,那个人是我爸!”
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他就失去了十八年来最珍重的人。
这像一场噩梦。
可他不知道怎么从梦里醒来。
韩郡胸口起伏着,平复了一会情绪,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