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混混头子。
他知道自己是个烂人,可他在感情上非常有原则。
一觉醒来,他居然被逼着和要好的兄弟们乱交,腿怎么都合不上,还要听他们议论他发情的模样有多骚。
韩郡费力地吞咽着自己的津液,身子被顶得上下颠簸,热浪般的快感逐渐压过了酸麻的痛意和肚子里的不适。
秦钧按着他的小腿,不断地入侵着他最私密的领地。因为那里已经有了其他先行者留下的痕迹,必须打下更深的标记才能宣誓主权。
一轮结束,他们放他下来时,他腿软得都没法站稳,倚着沙发扶手才没有跪下去。
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了好些浊精,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从他后穴里溢出来的。
其他人都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裤子只拉了裤链。
而他近乎全身赤裸,被蹂躏得颜色加深的性器垂在腿间,囊袋几乎射空了。他上身只披着件皱巴巴的睡衣,后背和腰上也被射了好多黏稠的精液。
韩郡遇事从不哭哭啼啼,粗暴的对待会让他更加愤怒和不服气,在回神的片刻,他还会咬着牙,红着眼睛瞪向面前的男人。
“嘶……”秦钧眉头皱着,捂了会被咬的脖颈,松开手时,看到自己掌心里沾了点血。
咬得真狠,有够痛。
看来得先把韩郡的尖牙磨磨。
他们当然不会真把韩郡的虎牙磨了,只是给这会咬人的小狗戴上了口枷。
韩郡更加生气,可腕骨被手铐锁在背后,嘴也发不出声,只能拼命蹬着腿,想把压在他身上的秦钧踢开。
不要、他才不要觉得这样舒服……
在秦钧要亲他的脸时,他抓住机会,试图用脑袋去撞对方的下巴,但没有成功,还被生气的男人按着扇了好几巴掌屁股。
“还没哭?”男人掰起他的脸看,瞧他还是那副恼怒的神情,就抬起手,又在他已经有些肿起来的臀肉上抽了七八回,打到他小腿没法再蹬时才停下。
好疼、秦钧这个狗屎……只有爸能这样打他……秦钧想看他哭,他就不肯哭,闭眼咬着口枷,憋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在他以为秦钧要收手时,底下突然被又细又凉的硬物撑开,他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秦钧就把花瓶的细颈完全插进了他的肠穴里,并抓着瓶身,用它拓开深处缩紧的嫩肉,不仅在里头抽插,还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旋转着碾磨了好一会。
好可怕……为什么、他不要……韩郡终于受不了,背抖得厉害,不得不睁眼向其他两人求救,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他的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秦钧玩够了,掐着他的腰,终于把装了好些白浊的细颈拔出来时,他小腹哆嗦着,竟然不受控制地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