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只手都被秦钧抓住了,也没法阻止薄树的动作。
男人的手指慢慢扣进了他的指缝里,掌心的温度很高,炙热到仿佛要灼伤他的手背。
“操,你们干什么……”韩郡被摸得又热又痒,恼火地瞪向围着自己的几个男人,像当年天台那样抗拒道,“放开!别摸了!”
可没有人停手。
他们围着他,就像狼群包围住了猎物。
“是我们收留了无家可归的老大,”薄树唇角抬着,含住了他软软的耳根,湿热的舌面舔舐过了他的耳廓,说,“作为交换,你把自己卖给了我们。”
22
韩郡失去了五年的记忆,可也没有失去常识变成傻瓜。
他当然不信这种没证据的话。
裘桥也不跟他多说,耍流氓似的把手伸进他裤子里,隔着内裤的布料揉起了他软趴趴的性器。
他没想到对方是动真格的,瞳孔放大了一会,回过神后对着裘桥骂了句脏口,手被另外两人制住,只能抬脚去踹裘桥的脸。
高中时的裘桥绝不是他的对手,要搁以前这么调戏他,肯定得被他按在地上暴揍。
但他现在搞不清状况,又是三个成年强壮的男人在压着他,一时挣扎不开,像被困在猎人网中的猎物。
韩郡心脏跳得厉害,突然察觉到这不是以前那种小打小闹,即使他想叫停,这几个人也不会停手。
“老大喜欢男人,想和男人做爱。”薄树亲着他的腕骨,轻声笑着说,“你回来后找上我们,我们肯定会满足你。”
怎么可能?韩郡看对方这样言之凿凿,动摇了一瞬,可五年能让他放弃自己的原则,和年少时的几个兄弟搞在一起?
他是说过那种话,可他从没想过对身边的兄弟下手。
韩郡试着把手从秦钧那里抽出来,用手肘去撞对方的胸膛。
但他的竹马在这几年里精进了打架技术,已经能轻松应对他高中时的惯用招式。
在他转过头要说话时,秦钧立即咬上了他的嘴唇,用舌头把他的言语堵了回去。
旁边的薄树也没闲着,很快解开了他睡衣的衣扣,俯身过来吮吸他已经被摸得又肿又硬的乳头。
更让他震惊的是,裘桥竟然含住了他的睾丸袋,在把那上面舔得都是口水后,舌头又舔了上来,灵巧地在他肉棒顶端的小孔上打转。
奇怪的快感涌了上来,像湿热的海浪在舔舐他的下半身。
韩郡克制不住地呻吟了声,能感觉自己的肉茎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对方的舌面绕着其上的筋脉舔了上去,刹那间让他有种快要融化的快感。
裘桥吞含他的东西的同时,狠狠抓了两把他的臀肉,摸索着把手指挤进了他的后穴中。
韩郡感到不可置信。
穴口收紧时,他咬唇发出了闷闷的叫声。
“我们已经做过很多回了,”秦钧亲了下他有些发烫的脖子,安抚他说,“放松点。”
“秦钧,”他怎么可能放松,气得想往对方脸上邦邦两拳,“操你爷爷!给老子放开……”
“你别想操谁了,”秦钧冷静地按着他,自动忽略了他嘴里的污言秽语,“老实挨操,别乱动。”
挣扎时,韩郡看到了自己比高中时看着更加修长的手指,还有手背上有些凸起的青色脉络。他对所用的身体感到陌生,反应也因此迟钝了许多。
这五年他做了什么?
他努力地回想,可那块记忆只剩一片空白,像被人故意擦除了一样。
裘桥的手指在他的穴里猛地抽插起来,中断了他的思考。
被按到某处时,韩郡抓紧了秦钧的手,腰猛地痉挛了一下。他再睁开眼睛看向裘桥时,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