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将应恣生放下,“就是这个。”

“这么小?”应恣生惊讶。

就像当初他院子里的树一样,甚至比那还小一些,只到应恣生的腰,瘦弱得几乎要被周围的杂草掩埋。

男人飞了个白眼:“长成大树了还有什么好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