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都能帮到你,我就是个累赘。”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个吉祥物。”应恣生淡淡道,但他那双琥珀色的眼角弯着,温柔得让周香宝都有些不习惯。
他跟着应恣生进了这么多站,又天生是个对人好坏敏锐的动物属性,自然知道应恣生性子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温和亲切。
可现在他用那么温柔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周香宝又红了眼睛,他拽着应恣生的袖子,“应哥,你对我真好,我能不能叫你一声……”他有些害羞地眨了眨眼睛,“妈妈……”
应恣生:“。”
他果断从周香宝手里拉出袖子,站起身走到杜寄春身边,“我有个想法,想和你商量一下。”
杜寄春:“你说。”
应恣生:“我觉得新娘可能并没有被丢在医院。”
杜寄春惊讶抬头:“为什么这么说?”
“你们看那个女人。”应恣生指着床铺上搂着孩子的女人,“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你是说她不够悲伤?”杜寄春很聪明,一下就明白了,她祖上做过遗体摄影师,见过很多没了孩子的母亲拍的合影,大多数眼神空洞,肢体麻木,像是破碎的驱赶被一针一线硬生生缝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