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恣生感受到一双手用力扶在腰间。

“你回来了。”那道熟悉的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睁开眼,就看见了那双深黑的桃花眼,一向高傲的眼睛里看着有些担心。

应恣生没忍住笑了,他伸手摸了摸桃花眼上方的睫毛,“你好操心啊。”

丰濯眼睛闭着,睫毛戳在应恣生的手心里,他没敢说,如果应恣生再不出梦,他就要强行入梦了。

旁人不知道,但丰濯很清楚,这个站是以应恣生为站眼的。

他的父母一直是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永远用创口贴盖着,假装好了。

丰濯没有把握应恣生能走出来,他花了三天,在孽镜台前看完了应恣生短暂的二十几年人生,他有自信是最了解应恣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