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钻石,应恣生一时间都有些提不动。
但他身体并没改变,还是男性,只是头发长了,所以也不好意思让三个女生帮他换衣服。
帘子拉上后,应恣生一个人在庞大的婚礼里挣扎,好不容易把人塞进去,后面的拉链又够不着。
“结婚可真麻烦。”他皱着眉头嘟囔,“这也太考验体力了。”
兹
拉链被顺滑地拉上,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真漂亮。”
应恣生:“……”
“你怎么来了?”他不是应该在迎宾吗?
丰濯眨了下眼睛,“我的新娘有困难,不应该主动过来帮忙吗?”
应恣生:“孙策划就让你来了?”
“对呀,我说我要去找你。”丰濯将他额前凌乱的头发拨开,露出那双琥珀色如蜜糖似的眼睛,“他显得很高兴。”
应恣生若有所思:“所以被替换掉的人就不用守规则了吗?还是只是因为是你,所以不用守规则?也不对,你只是进了别人的壳子,只有我看得见你……”
丰濯看着他在一堆蓬蓬纱里思考,就觉得十分可爱。
就像……他养过的一株山茶花,盛开的时候纯洁漂亮,惹人怜爱,枯萎的时候整个花头猝然坠地,决绝干脆。
他抑制不住自己落在花朵上的眼神,那是他作为天生地养的魂魄,唯一的私欲。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