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牙齿变得又尖又利,几乎划破她的嘴唇,而嘴边似乎有毛长出,皮肤越来越黑,生出密密麻麻的灰黑色毛发……
“卧槽!什么鬼?!”孙肖猝然往旁边挪了一步,指着佘焘的身后,“你们快看!”
那里正长着一条又黑又长,在视线里忍不住轻轻晃动的,老鼠尾巴。
【??作者有话说】
①出自《诗经·国风·魏风》
53 ? 旡心夊饭店·出站
◎拆解的爱字,本就是一种破碎的感情。◎
“佘焘才是硕鼠!”孙肖大叫,眼中划过一丝狠戾,从佘焘颤抖的手中夺过刀。
佘焘疯狂摇头,全然没有半点淡定的样子了,“不!我不是!我不是!”
她对着办公室里的镜子墙,上下查看着自己的变化,拼命去拔那些刚长出来的灰黑色毛发,疼得面容扭曲还不松手。
“她……”曾宝璃吓得说不出话来,想往应恣生身后躲,又想到刚刚还站在佘焘那头要杀他,进退两难。
周香宝一把将应恣生坐着的老板椅往后抽,连人带椅子拖开,“应恣生!”
“怎么这么生气?”应恣生头一次听见他连名带姓地叫自己,捂着流血的手故作委屈。
周香宝气得直发抖,“你不要命了?你不要命了吗?”
“我已经看出她的变化了,她杀不了我。”应恣生说,“你不记得众生寺的牛头马面了吗……”
他话止住了,因为周香宝在哭。
少年本就生得嫩,一双圆润的大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应恣生束手无策起来,他不擅长安慰人,沈筠屏是个没心没肺的,从来不哭,他也乐得轻松。
可现在,周香宝哭得好可怜,应恣生抿了抿唇,换了只干净的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我这不是没事吗?而且我真的不会死的,我保证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