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眼睫乱颤,呼吸急促,感受得到是真的怕他父亲和他同时出现在与她发生亲密触碰的场合,然后,两个人共同参与到这场对她的求欢。

陆延起身关掉了桌上的台灯。

可今晚她明明没有那么害怕。

陆延猜到是陆鹤良另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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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这一天的中午,陆延把燕茯苓的试卷整理整齐放在她桌屉的时候。

身下的身体带着男人难以抗拒的热情,嫩葱似的手指掰开臀瓣,软声求着陆鹤良插进来,屁股翘着,慢慢把阴茎吞进去。是在做第二次。

“晚上放学,我去接你?陆延如果要回,就一起回来。”

陆鹤良耐心地磨着里面,等燕茯苓完全适应。陆延的名字出口,陆鹤良明显感觉到身下含着他的地方登时收得很紧。

陆鹤良把人翻过来,附在她耳旁问她:“怎么一提到陆延,你的身体就这么敏感?”

燕茯苓哆嗦着不敢说话,只搂紧他的肩低低呻吟。

陆鹤良轻轻笑了一声:“夹得更紧了。”

他把燕茯苓的脑袋按进怀里,同时用力往上顶,少女的尖叫听得他心情愉快,于是干得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