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茯苓攀紧他的肩膀,问他:“叔叔,叔叔是不是吃醋?”
陆鹤良从她颈窝抬起头,看着她,那张脸不笑的样子让她更觉得腿软。
家居裤轻薄,丰沛的淫水浸透之后,燕茯苓几乎能感觉到那硕大的龟头是怎样一次次撞上她的穴口,连带着磨过她的阴蒂。
她感觉自己就是在被叔叔操,恍恍惚惚的,又记起来白天阳光晒在背上的感觉。眼前是他宽厚的肩膀,性感的锁骨和胸肌,天花板只留一线,提醒她这已经是很晚的晚上。
“陆延的阳历生日,好像快到了诶。”燕茯苓暗戳戳地试探。“是……”
“22号。”陆鹤良低低道,手轻轻顺着她腕子抚上去,不着痕迹分开少女细嫩的手指,而后与她十指扣紧。
“想好要送他什么了吗?”
既然是讨论儿子的事情,那欲念忍不忍耐好像也没什么要紧。
陆鹤良抓着女孩子的手扣紧,拉下裤腰,下身缓慢埋进她的身体,力道温柔。
“您知道他想要什么吗?”
又被填满,燕茯苓呜咽了一声,紧接着被这种服务型的力道弄得浑身发软,发烫。
她侧过头,去看两人交叠的手,努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我……我可以……”
“给他买?是这样吗?”
燕茯苓眼神空茫,闻言回过神,连连点头:“嗯。”
陆鹤良笑着松开按着女孩子腰的手,拨弄她的刘海:“哪有那么麻烦。”
他俯身咬她的耳朵:“告诉你,你喜欢他,就是最好的成人礼物了。”
燕茯苓一怔,犹犹豫豫道:“可是,我…我不……”
“真的么?”陆鹤良抬眼望着她:“你可以再好好想一想。”
他不再说话,握上女孩的肩头往下按,同时加重了顶她的力道,沉浸到汹涌的潮水当中。
0065 64 如果有人问我的烦忧
陆延睡得很迟。隔壁的声音在凌晨之后响起,绵稠而暧昧,他很难不听到。
身体有了反应,陆延只当什么都没发生。他在做别的事情。
燕茯苓的那个辉光管表盘,玻璃管内充入的是氖气,通电后,阴极数字显出一种火焰般的橘色。
氖气相较于其他稀有气体,发出的光穿透力极强。上世纪普遍使用的用来示数的辉光管,全部采用这种气体填充示管。
陆延试图改用氩气填充,它的颜色是一种粉紫色,燕茯苓会更喜欢。但这并不十分容易,陆延试了几次,终于不得不承认他还没有做到的能力。
这种实验到父亲研究所的实验室里或许可以完成,但他不太想请求对方。
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开始试图把原来的白色透明辉光管换成红皮辉光管,这种红皮辉光管就是在白色透明管密封后再上一层红色透明油漆。
白天看的时候,会觉得它们有些像保存很久的腊肠。
红皮辉光管示数更加清晰,和燕茯苓做的表盘颜色更协调,也勉强可以达到他的目的。陆延马上就要换完了。
他听着父亲和心上人做爱,他们交谈的对话全被隔音墙吞掉,只听得到燕茯苓柔软的呻吟尾音。
陆延想到自己即将到来的生日。
燕茯苓没问过他,他甚至不确定她知不知道自己的生日。
陆延叹了口气。
他其实很想和燕茯苓表白,他想这件事已经想了很久了。
之前看到燕茯苓因为陆鹤良患得患失,他说她是可怜虫,现在觉得,自己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燕茯苓至少表白过,他连表白都不敢。
他敢刺激父亲与他一起,但不敢逼她,那个晚上燕茯苓的慌乱他现在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