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有这种东西出现在你耳朵上。”

他无法理解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有耳洞这种东西。

又来了。

陆延对陆鹤良似乎感叹教子无方的语气颇为不适,他轻轻嗤了声,面无表情地回答:“燕茯苓还没有耳洞,管我不如管她,正合了你的心意。”

陆鹤良只笑了笑:“她戴耳饰应该很漂亮。”

他撑着头,看着陆延细心调整红果的位置。电视屏幕上在放球赛直播,陆鹤良神情放松,靠在沙发上捏了捏眉角,看着电视屏幕,像是出神。

陆延知道他在想燕茯苓,因为自己也是。

本来想说点什么,但陆延却突然觉得此时,好像很像他一直以来想象的和父亲相处时应该有的样子。

他安静下来,把槲寄生枝条上不太鲜嫩的叶子掐掉,放到一边。

“最近,那本教材,有什么不太明白的地方吗?”

陆鹤良声音带了些倦意,这种家的氛围好像很容易让人懈怠,他前几十年工作效率高,看来是这个缘故。

陆延想了想,还真有一个。因为书上写的太抽象,他虽然会了,但还是觉得不太清晰。

只是疲倦,离睡觉的时间还早。陆鹤良靠在沙发上,向陆延解释这个地方的逻辑原因。

陆延这次明白了。

他复盘了一下,把花环挂好,从茶几下翻出张纸,拿抽屉里的笔写了两行推论式子,示意陆鹤良来看。

陆鹤良点点头,拍了拍他的后背:“你现在这样,让我很放心。”

他补充道:“有你在,茯苓以后也会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