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知道父亲一定很忙,忙到不去见燕茯苓,或者说不敢见,因为燕茯苓和他提陆鹤良的次数在逐日增加。
陆延觉得自己应该进行一个实验,否则一切都继续停在这里,燕茯苓决计不会因此离他更近,只会把那些他占的位置重新划给陆鹤良。
他父亲最懂如何欲擒故纵,不知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但燕茯苓一心喜欢他,这种方法最是管用。
于是十二月初的一个晚上,燕茯苓出发的前夜,他把女孩子带回了家。
陆延用自己的发带掩住了燕茯苓的眼睛。
“相信我,”他俯身看着燕茯苓,感受得到她因为看不到散发出的不安情绪:“一点儿都不用害怕。”
“你要走一个周,”陆延伸手平稳解开燕茯苓裙子的拉链,低头头慢慢舔她露出的一截细腰:“……我会很想你。”
他抬眼看向燕茯苓被黑色的发带遮挡住的双眼和一截鼻梁,刘海乱蓬蓬覆在上面。
“我爸也是。”他继续道。
“真的吗?”燕茯苓摸索着去攀陆延的肩膀:“叔叔也会想我吗?可他从不说想我……”
“他今晚会回来,你可以晚点去问问他。”陆延低头,轻轻扯掉她的内裤。
他已经知道最好的办法,他要让父亲和他一起。
0056 55 螳螂,蝉,黄雀
燕茯苓的穴是甜的,水淋淋,像桃子汁。
虽然陆延已经很久不喝这种甜度的饮料,但他还是不可抑制地想到这个东西,在他给燕茯苓舔穴的时候。
少女的腿紧紧夹着他的脑袋,这使得陆延从她腿根颤动的频率就能知道她离高潮还有多久。
呜呜咽咽的声音也像搅动桃子汁。
陆延心下觉得可爱,吸舔得愈发用力,阴蒂小小一个被小阴唇包裹着,他尤其耐心地拨弄,间以轻轻的捏碾,直到燕茯苓抽噎着捂住自己的脸,下身热情地挤出一股股水来。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父亲还没有回来,不过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