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明年春天的科技创新比赛做了一只辉光管表盘,还没有接电。晚自习前说到这里,陆延不放心她自己接电,提出要和她一起弄,被燕茯苓不假思索地拒绝。

辉光管是上世纪苏联的产物,现在早已经没什么人用。用它计数复古而浪漫,带着一种难言的苏维埃蒸汽朋克气息。

燕茯苓之所以做这个,是想提前测试一下,等她参加冬令营回来再稍微改改,就可以用来跨年与叔叔和陆延一起倒计时。

现在就被陆延看到,她的计划岂不是一点儿惊喜感都没有了。

陆延却完全想歪了。

他以为燕茯苓不想让他帮她,是因为陆鹤良。她从来只在他父亲的事情上这么果断地拒绝他。或许那只辉光管就是做给陆鹤良的,因为是要给他父亲的东西,所以连让他看一下也不行。

陆延心里酸成一片,一言不发转正了身体,自己生起了闷气。

燕茯苓对此莫名其妙,见他那副明显要自己去哄的样子,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陆延和她贴得很近。

他的视力好像完全不受光线的变化影响,蹭了蹭她的脸颊,接着偏头含住她的嘴唇,舌尖随即就探进来,整个人呼吸平稳,在一片漆黑里强硬地要她和自己接吻。

周游在前面大叫天黑请闭眼我是预言家,玛雅人的传说一定是真的云云,燕茯苓生怕被人看到,想躲而不得,只能被动回应着陆延。

喘气从唇畔溢出来,她慢慢失掉挣扎的力气,陆延的膝盖磨蹭着她的腿,气息也逐渐乱掉,哄着她把舌头伸出来。

半晌,陆延终于肯退开,声音间杂动情的哑,不若平时那样清沉。

“我终于知道你之前为什么总爱在学校勾引我。”他低低道,接着就笑起来。

笑声也哑哑的,燕茯苓听得耳朵发痒,只觉得这样的陆延有点坏得过分,让人连心尖都痒起来。

嘴唇微微抿了抿,心里升起的那股好奇让她不自觉凑过去,轻轻把自己的嘴唇再次碰在陆延的下唇上。

陆延停留放在燕茯苓耳后的手一顿,而后更加用力地把她压向自己。

得到回应后的他愈发情动,空出的那只手甚至探进了校服裤腰,慢慢揉弄女孩子的屁股。

陆延一贯性子冷,此时整个人透着一股难言的热,燕茯苓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不知道如何形容,但她本能觉得这就是男人的气味。

他不多碰她,很快抽回手,拉着她的手探进自己的裤腰。

校服裤子的松紧腰无声而安全,陆延模糊的声音响在她唇边:“燕茯苓,你摸摸我。”

燕茯苓紧紧捂住他的嘴,她小心观察着周围,心里疯狂祈祷周游再乱叫一会儿,跟着陆延的指引慢慢揉了起来。

鸡巴好硬,燕茯苓发觉这根东西在被自己越揉越硬,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

电力很快恢复,陆延看着身前的女孩子迅速抽出手,捂着脸转过去不肯看他。

陆延抬手把她后腰初的校服拉整齐,俯身捡起方才被弄掉在地上的试卷。

燕茯苓捂着自己方才给他弄的那只手使劲呵气,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在灯光下被迫示众的河豚。

她先前的那些勾引好歹只是偷偷摸摸,这次是真的在班里摸到陆延的……

燕茯苓扭头瞥了眼陆延,小声骂他:“陆延,你臭流氓,真的坏惨了你。”

当事人胳膊撑在课桌上,正望着她,眼神里有几分未退潮的渴望。

他道:“让你不给我看你做的东西。”

女孩子哼了一声,再度撇开脸。陆延看着她,抬手不着痕迹揩掉她唇边剩的一点儿水渍。

这个月的模考刚结束,燕茯苓马上要走了。陆延最近住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