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然在他耳边低语,我们回家吧。

再这么下去,他要忍不住了。

许宴能察觉到安然身体发软,想到那天晚上的事,他无奈叹气。

他没有被围观的兴趣,现在这种状况也实在不适合继续干活了。

一手抱着安然,和其他人打了招呼后往家里的方向走。

路上看到其他人家里自动收割的机器人,突然生出了念头。

与其这么累,还不如买个农作机器人,但那个价格太高了,或者去雇佣市场找两个临时工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们离开的时候,一个刚从其他田里走过来的妇女看了他们俩一样,走到张婶身边,一脸复杂。

张婶:王姐,你怎么了?

王婶欲言又止,阿宴身边那个人是谁啊?

旁边的李婶抢着回答,是阿宴的男朋友,长得忒好。

果然是他,王婶脸色莫测,犹豫半天说,那天我听到他和阿宴说话了,他花一亿包养了阿宴。

张婶、李婶脸色一变,手里的工具掉到地上,什么?!

第20章

回家的路上,怀里的安然越来越沉,许宴见他双眼迷离像喝醉似的,冷汗打湿了额角,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推门进了院子,许宴把东西往旁边一扔,弯下腰穿过安然的腿弯直接将人横抱起来。

近一米九的大高个,还是个alpha,说抱就抱,他脚步带风,踩着木质台阶上楼,在客房和卧室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去了卧室。

这种时候还是把自己的卧室贡献出来给病人吧,就是这么的大方,这么的善解人意。

把人轻轻放到床上,脱掉他脚上的鞋子,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安然突然吃痛地低喘了一声,眉头皱得更紧,嘴唇都白了。

许宴顿时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有心想问问安然他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可看他这么痛苦的样子,又不忍心去问。

许宴坐在床边,像那天晚上一样,将人抱在怀中安抚,胸前的衣服已经被安然的汗水浸湿。

加剧的痛苦让安然根本无心留意周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被许宴一路抱上楼的。

每一根筋骨,每一处血肉都在叫嚣、撕扯,他就像个即将被点燃的炸弹,随时会炸得粉碎。

宴宴安然抓紧许宴的衣服,无意识地念着他的名字,就像这样就可以减轻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