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生机勃勃的世界,如今已成死地。
我并未开口向男人求助,任热浪灼伤肌肤,沉默地将所有疼痛忍下。
现实已是不堪,梦里,至少不能丢盔弃甲,丧尽尊严。
被烈炎焚尽,魂灵可否能得到几分解脱?
我不知道。
于是只能抱着剑,阖上了眼。
“过来。”
青霄真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即使在这片空间灼热燃烧的气浪里,仍透着冻彻人心的冷意。
“这是我的梦。”我仍闭着眼,“与你无关。”
“但你的命,却属于我。”他道,“过来。”
锁魂灯的力量,便是在梦中,也无法抵挡,我握紧手中的剑,走了过去。
火光映照他的脸,仍如高高在上的神明一般,无波无澜。
其实我很清楚,即便束缚加身,即便他连自己的剑都未曾带入梦中,他仍是着这世间至强的剑修。
连树上一片叶子落在他肩头,也会被剑意粉碎,区区几根藤蔓,又能起多大作用。
他被困住,是他想被我困住。
正如现在他想让我过来,我便只能过来。
“你想在哪里做?”我直截了当地开口,声音很是厌倦,“在梦里,还是回去现实中?”
他却只静静看着我,抬手向我伸来,束缚着他的藤蔓霎时消散成灰,雪色袍袖在风中飞扬。
他说:“在我怀里。”
我愣了一下,旋即抿紧了唇,而身体却极不甘愿地握住了那只手。
一股大力传来,我被他拉入怀中。
在梦里,许是受我意识所控,这具身体未如外界那具炉鼎之身般,一被碰触便不能自已,只是觉到了一丝悸动,还有一丝亲昵。
我仍是清醒的。
清醒的感知到对方的手抚上我的脸,描摹过我眼耳鼻唇,感知到他深沉幽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感受到他微重的呼吸,有力的心跳。
周遭热浪汹涌,双唇干涩,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
他眸光微沉,突然按住我后颈,低头覆住我唇舌,一下又一下地吻啄舔弄。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扯落我的衣物,绕至光裸的后背,从脊椎缓缓往下挑动欲火,而后没入股缝之中,在那处褶皱外缓缓碾弄。
我紧蹙着眉,承受着对方唇舌的侵占,后方指尖的入侵亦尤为干涩而艰难,想来是我发自内心地排斥这种行为,梦里的身体,如实做出了反应。
对方觉察出了这种排斥,探在股间的手指一顿,我面无表情望着他,知道他并非是个多么有耐心的人,心中已做好了承受痛苦的准备,未料他两指上突然多出一点粘稠液体,生生挤入我的身体之中。
我闷哼一声,闻到了淡淡的腥味。
是他的血。
他划破了自己的指尖,在我的身体里开拓。
两腿被分开跪坐在他身上,缱绻缠绵的吻夺去我的呼吸,紧窄的甬道在鲜血的润泽下,终是微微敞开。
他终于放开我的双唇,留我一人在不住喘息,双手扶住我的腰,令我缓缓往下坐。
炙热的巨物充斥入甬道之中,肠肉被层层挤开,又密密地裹覆上去,身体似被劈成两半,又被彻底地填满。
我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跪坐的姿势,令得肉穴被扩张到极致,而对方还在深入,似乎想探寻我身体的极致。
“够、够了……”
我低声开口,被他一个挺身,顶出一声轻吟。
他俯首在我胸前,咬住了一枚果实,轻轻的咬弄。
“别……”
直到此时,我神智仍旧保有七分清醒。
握住他肩